愛是甚麼？法國哲學家西蒙波娃曾與父親爭辯，真正的愛絕非盲目對他人服從、愛慕和感激；跟哲學家尚．保羅．沙特戀愛時，又以開放式關係（Open Relationship）尋問愛慾的可能性。
原來這答案，波娃早在摰友 Zaza（中譯扎扎，原名 Élisabeth Lacoin）身上找到了。想當年她們生活的社會主流，總視女人為男人的附從，活着只為生兒育女、服務家庭和宗教，想做自己和創成就？近乎幻想。但奔放的 Zaza 無視界限，常活潑地穿裙子爬樹、邊彈琴邊向大人做鬼臉，懶理「大家閨秀」要求，早慧的她更常與波娃討論各種深刻的生命議題，令相對懵懂的友伴重新想像世界，並感到「世界上沒有比愛 Zaza 這朋友更美好的事。」
從 9 歲至 21 歲，兩人相知相伴。可惜，因 Zaza 家人對她逼婚，情人又膽怯不敢私奔，加上其不幸罹患急性腦炎，終不敵身心煎熬而妙齡早逝。Zaza 臨終一句：「我是家裡的報廢品。」狠狠衝擊波娃的心靈，認定傳統思想摧毁好友一生，於是矢志終生奮力寫作為女性爭取主權和自由，「人們將女人關閉在廚房或閨房，卻驚奇於她的視野有限；人們折斷了她的翅膀，卻哀嘆她不會飛翔。」她鼓勵每個人當好好自愛，「我要擁抱整個的生活。我有強烈的好奇心，也對生命充滿渴望，這渴望比其他任何一種情感都更熱烈，也讓生命燃燒。」
撰文：K.C.
圖片來源：New States M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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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過不白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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